黔城歌引

——夜赏云山表兄国画新作，晨起记梦

文/湘西散人王一丁

大爱云山画，墨色披彩裙。

托口十数里，行船访早春。

回望小岔坡，笔端意氤氲。

四十年代初，吾父从兹行。

翻过王家㘭，青春任纵横。

挑担诣黔阳，戮力拼红尘。

古镇逾千年，高祖置镡成。

人事喧过往，贞观到而今。

七绝多圣手，首推王昌龄。

送客芙蓉楼，玉壶证冰心。

诗家天子醉，桃花潭水深。

君子重然诺，片片枫叶情。

东岳临三水，为人尚中正。

我佛本慈悲，蔼蔼悯众生。

散人本耿介，恕我不事君。

清兵惧翼王，苗女放歌灯。

老妪忆戴笠，公馆似海深。

谁人习拳脚？特务训练营。

训练欲何为？倭寇夜惊魂！

狮滩撒渔网，虎山夜月馨。

晓霁转霰雪，樵唱入高冥。

赤宝晴霞暖，柳溪鸬鹚困。

文庙惊耸翠，白日幻黄云。

青衣淡妆美，龙标画舫冰。

朱栏白墙暗，卷垛雕梁明。

纤手弄箫鼓，寻梦候司门。

祖上称周全，前世卜好命。

好命岂堪卜，积善奏福音。

一曲广陵散，底色亮且冷。

阖族崇文武，华章动黔城。

稻香飘世界，大号袁隆平。

杂交拯饥馁，安江出了名！

珠联兮璧合，摇扇兮论文。

觊觎黄台瓜，梦中曾抱啃。

阿爷捂嘴笑，阿婆勤叮咛：

有幸结良缘，见面须豪饮。

翠花若堪怜，大轿迎佳人。

可约三四月，花开满衣襟！

休道巷陌远，懵懂负芳心。

年少谁无梦？哪个不多情？

恋蝶不可得，须臾化蜻蜓。

迎拂波光久，卿心一何忍！

金声谐玉振，天籁宜裸听。

酒肆且闲坐，待我调素琴。

转弯是三中，两院闻书声。

轩昂相公谁？家严立门庭。

盛妆领龙舞，林冲正夜奔。

学子蓬牖寒，桃李满山径。

大桥隐天堑，托口何处寻。

泛舟清江湖，潋滟水滢滢。

烟霞染穹苍，豪气溢晨昏！

待到梅子熟，提篮约阳荆。

蓼丛莺飞炫，闪回出画屏。

是梦亦非梦，晴日许太平。

云山起岚雾，思乡雨滴心。

明月天涯照，桑梓惠风清。

 

 

庚子年二月初六草成于莞邑，中国作家第一村兰溪草堂。
 

注释1：诣，前往、抵达也。

注释2：戮力，协力、通力。

注释3：然诺，许诺、答应。

注释4：东岳，指东岳庙，黔阳古城著名景点。黔城古庙宇众多，尤以明清为盛。清同治十三年(公元1874年)县治所建著名庙宇有曾明寺、先龙坛、玉皇阁、城隍庙、东岳庙、将军庙、马王庙、龙王庙、文庙、山川坛等数十座，今尚存的有万寿宫、先龙坛、文庙。黔阳古城比云南丽江大研古镇早1400年，比湖南省内的凤凰古城早900年。各种文化均于此交融。“一片冰心在玉壶”的经典诗句就是王昌龄写于古城芙蓉楼前。

 

 

注释5：翼王，指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咸丰十一年(1861年)，石达开率师入川，在黔城击败清兵。同治二年(1863)，翼王部李复猷回师，仍以黔城南上托口，取道会同返广西。黔城古称五溪蛮地；唐时，黔城为民族居住地，唐代大诗人王昌龄任龙标尉时，积极推行民族团结政策，他所作的《箜篌引》诗就表达了他的这一愿望。当地至今仍有“苗女听歌”、"苗女乞诗"之传说，而王昌龄也为少数民族人民所敬仰。

 

 

注释6：戴笠，国民党军统特务头子。位于黔阳老城北端的节孝祠，祠堂修建于清朝雍正年间，道光、光绪年间多次修复，民国时期曾经作为戴笠的临时公馆，进门左边厢房便是抗战时期戴笠在黔阳古城办军统特训班时的临时居所，墙上挂有戴笠的生平介绍。据洪江古商城广播电视局局长、老黔阳王承当先生介绍，他父亲曾经告诉他：黔城特训班里当年还抓了一名日本特务，洗澡时有学员看到一人脚丫是分开的，心生狐疑，立马报告了长官，结果把人抓了，一审，学员判断无误。因为日本人从小穿惯木屐，大脚趾头分得很开，如同鸭掌。该特务其实已将黔城对岸灯龙桥国军军火库的情报发送给日本军部了。国军赶紧安排转移军火至蟠龙山；一小时后，日本飞机果然轰炸了灯龙桥。中正门楼上方“中正门”三字即为戴笠亲笔所书。

 

 

注释7：黔城古城有8大景观，分别为龙标耸翠、赤宝晴霞、狮滩渔网、鸬鹚春限、蟠龙晓霁、虎山夜月、牛坡樵唱、柳溪烟雨。

注释8：司门，指黔城司门口。古城依附南北两条主要街道所形成的鱼骨状道路系统保存完整，十分大气。古称九街十八巷，现存较完好的历史街区有：以商业店铺为主的省级文化保护单位南正街；以会馆码头为主的上河街、下河街等。此外，县衙、书院、文庙、武祠遗址、古客栈、亭台楼阁、祠堂戏院等亦罗列有致，功能齐全。

注释9：广陵散，又名《广陵止息》。它是中国古代一首大型琴曲，中国音乐史上非常著名的古琴曲，著名的十大古琴曲之一。即古时的《聂政刺韩傀曲》，魏晋琴家嵇康以善弹此曲著称，刑前仍从容不迫，索琴弹奏此曲，并慨然长叹：“《广陵散》于今绝矣！”今所见《广陵散》谱重要者有三，以《神奇秘谱》的《广陵散》为最早，也较为完整，是今日经常演奏的版本。全曲共45段。全曲贯注一种愤慨不屈的浩然之气，“纷披灿烂，戈矛纵横”。

 

 

注释10：黄台瓜，典出 《黄台瓜辞》，是唐代章怀太子李贤创作的一首五言古诗。全诗仅有数句：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犹自可，摘绝抱蔓归。歌引用以借指化外之“象”、邻家之“菜”，乃“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也。

注释11：迎拂波光久，典出唐代韩偓诗《蜻蜓》：碧玉眼睛云母翅，轻于粉蝶瘦于蜂。坐来迎拂波光久，岂是殷勤为蓼丛。蓼，是一种水草。

 

 

注释12：两院，指宝山书院和龙标书院。二者构成了古黔城书院文化的主流。旧县志载：北宋元丰三年(1080年)初建学官于县治。南宋淳熙元年(1174年)迁学宫于城东普明寺。宁宗嘉泰元年(1201年)复迁学宫于城西。南宋宝庆元年乙酉(1225年)县令饶敏学建宝山收字于赤宝山麓，后迁于城东，明成化二十年(1484年)县令陈钢复修。清康熙五年(1666年)，县令张扶翼建于城北。四十九年庚寅(1710年)迁学宫于城西。乾隆十二年丁卯(1747年)范德灏建排楼额曰："龙标书院"(今洪江市第三中学)，四十九年(1784年)建制一新，同治八年(1869年)复修。学院一时名流师生和韵成帙。宝山书院石碑一块现立于黔城小学内。龙标书院石碑一块原立在三中教师宿舍门口(已残缺)。

 

 

注13：盛妆领龙舞，林冲正夜奔。据托口本土民俗文化学者、知名老画家、王一丁的远房表哥，他父亲的高足梁云山先生撰文回忆，王一丁的父亲王举信老师大约五十年代初于黔阳三中教囯文和音乐，兼学校工会工作；但他身材魁梧、多才多艺，书法绘画、管弦草药、厨艺美食无所不精，经常在学校的舞台文艺活动中粉墨登场，显露身手，而且扮相俊美，唱腔华丽，间亦反串。包括京剧《夜奔》中的林冲，《游园惊梦》中的杜十娘，《白毛女》中的杨白劳等。龙舞近似当代年轻人喜欢跳的兔子舞及街舞，节奏感强，很是考验体力。

注14：蓬牖，破烂窗户。借喻寒窗之谓也。

注15：阳荆，即托口阳荆洲，盛产优质杨梅。世界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夫人邓氏即为阳荆洲人。

 

一封写给故乡的情书

黔城歌引曼   华章写丹心

文：海懿   牧秋

 

      2020年2月，对于从事写作的湘西散人王一丁先生来说是不平凡的一个月。2月29日，这个月的最后一天，坊间的知名公众号“暖书房”如常更新。该期推出的是王一丁的《1975:怀化故事》。这其实是“暖书房”首次与王一丁合作。

 

 

      促成二者合作的蔡青青女士系“暖书房”的人气朗诵大咖，粉丝们亲切地称她为“青青女神”。青青如行云流水般的柔声诉说，让王一丁的人气大增，瞬间圈粉无数。听众和网友们对王一丁这篇泣血美文好评如潮，奔走相告，到处转发、果断分享。王一丁这篇三千余字的美文几乎引爆“暖书房”和微信朋友圈。而平台的评论区也煞是热闹。其中不乏政府官员和专家学者、作家。

 

 

      河南洛阳的宗书可先生盛赞诵者对文本的选择具有历史眼光！因为文本具备了珍贵的史料价值。

 

      网友舒梦留言：  岁月失语，文字不朽！

 

      网友巍巍不老松留言：文如春泥蕴心田，音似木兰吐芬芳。

 

 

      作者父亲生前的直接领导，原洪江市人大主任赵世平先生对一丁文本高度赞扬：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刻骨；文笔、史笔、春秋笔，笔笔铭心。

 

      越战老兵、退休公务员、中国知名经济学家王志华先生同样无比激动：一丁的大作，听完朗诵，深深地打动了我，连忙又看了一遍文字，让我浮想联翩，久久不能平静……没有刻意的修饰，没有情绪的张扬，更没有主观的评价。完全是以一种平实的，自然的，朴素的述说娓娓道来。正因为如此，更显得故事刻骨铭心，发人深省；更显得作者内心情感压抑着的涌动，让声声血泪在字里行间静静地流淌，因而深深打动了听众与读者，使人回味，使人反思，使人感悟……“作品把我带进了无法忘却的历史记忆”！

 

 

      高手过招，刀光剑影，其乐何极！阅读量、评论量秒新分异。评论内容比正文多出几倍。读者要想一聆謦欬，不得不挥汗爬楼、翻牌披阅。诚如王一丁的挚友，1987年9月曾陪同他一起闯荡海南的“白发渔樵”所言：黑暗中，绝大多数的人都在睡觉，只有那些手擎明灯的人一直清醒地戮力前行——而一丁，就正是这般努力执着的夜行人！

 

 

      “暖书房”的编辑们一则以忧，一则以喜。忧的是留言者众多，后台审核占去了他们日常工作的宝贵时间；有几个读者哪里是留言，简直是正经八百地撰写评论，而且一落笔就是一两千字、两三千字；但腾讯微信系统设限，原则上每条留言不得超过200字。倘欲全文登出，必须如切肉一般分成几段，逐段上传。写的人烦，编的人烦，看的人也闹心。喜的是全国，不，全世界遭遇新冠状病毒疫情，户户闭关隔离，个个愁眉紧锁，王一丁的翩然而至一扫当下的阴霾天气和郁闷心情。文章有温度，思考有深度，平台有热度，粉丝有激情，闺蜜有谈资，何乐不为？

 

 

      情急之下，“暖书房”主编灵机一动，干脆电话请示远在宁夏的总部，决定开启平台的应急机制，破天荒制作一期评论专辑以飨网友。推文的题目别出心裁：滚石落深涧，不意起波澜——《1975·怀化故事》引发热议！专辑中打破常规刊发了王一丁几张不同时期的个人帅照，作家才情横溢之外，可谓玉树临风。“一股怀化热潮似乎正与塞上银川遥相呼应”！

 

      尤为难得的是，许多专家学者从创作、朗诵的专业角度给予了细致的评点，条分缕析，深入浅出。这对读者提高阅读欣赏水平、作者主播提高写作朗读水平，都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和借鉴意义。

 

 

      慧心兰质的蔡青青坦言，自己也是首次与王一丁老师合作。之前虽亦曾读过王老师的多篇美文并且印象深刻，却从未想过今生能与王老师深入交往、激情互动。说起来还真得好好感谢湖南省著名的歌词作家，老家洪江古商城的陈元贵先生呢。陈元贵与王一丁交往了三十多年，自许为王一丁《洪江古商城赋》的“第一粉丝”，走到哪里就把《洪江古商城赋》背诵宣传到哪里；在他看来，青青这么好的声音条件与演绎能力，如能嫁接烹煮“天下赋人”王一丁的大赋美文，二者强强联手，必定能擦出火花，诞生精品！于是率而介绍俩人隔空合作。

 

 

      不久，托口本土民俗文化学者、知名老画家、王一丁的远房表哥，他父亲的高足梁云山先生和王一丁在微信朋友圈中因青青对王一丁作品的精彩演绎再度重逢。他写下八个字的评语：百感交集，无以言表。“嗟夫，菰蒲犹复争秋热，天上双星今夜合”！

 

 

      俩人至今犹未见面。经过微信初步对接，王一丁恍然大悟：自己的父亲与青青的爷爷、叔爷爷、外公均曾在黔阳三中共事多年，祖上均为黔阳一带“有产阶级”。青青2000年从芷江师范毕业后分配至芙蓉中学任教；不久得到一个机会前往怀化学院（当时还是怀化师专）进修。三年后回到芙蓉中学。教委见她是棵好苗子，有意重点培养，遂允许她又脱产于2004年到王一丁的母校湖南师范大学文学院进修。而青青自幼喜爱诵读，于是复趁师大进修之便常去位于二里半小山坡上的新闻传播学院旁听……是故，按辈份，青青当尊称王一丁一声“师兄”！——如此深厚的学养积淀，无怪乎青青理解诵读作品的时候毫无障碍。而青青的爷爷叫蔡周武，与三中教历史的老师蔡周亮是同胞兄弟；青青的父亲名蔡广，也在黔阳三中教书。

 

 

更为巧合的是，王一丁和大哥王平凡五六年前寻访旧地时在黔阳三中还碰到过青青的爷爷蔡周武老师呢。听说到访者是王举信的满崽，而且是个作家；老人家大喜过望，兴奋异常，拉着王一丁的手聊了很久。直接口头“推举”王一丁的父亲为“旷世奇才”！惋惜王父生不逢时，家庭出身不好，被时代所耽误！如果换作今天，一定会大放异彩！而王平凡也忍俊不禁：简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哈！青青美女的叔叔，不就是我们洪江一中退休的蔡晓武老师么！呵呵。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恐怕真的堪称彼此“前世有缘，今生互赞”呢！青青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有心灵温度的诚实而自信的作家”。

 

      于是……然后……在梁云山十数幅国画新作的感染下，修改近十稿的《黔城歌引》终于横空出世！梁云山认真吟味之后禁不住老泪纵横：心血之作，字字珠玑！并由衷感喟：真是“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啊！辛苦你了，一丁。

 

      把老表哥逗哭了，以旷达幽默著称的王一丁自己却笑了，哎，都说文坛寂寞，写作苦逼，我这不是“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自己没事找难受嘛。

 

 

      而老朋友陈元贵再一次为“时代赤子，故乡情人”王一丁点赞：水彩画引歌，歌溢故乡情；情醉夜郎西，西湘出赋人。乡愁，乡情，乡恋。古香，古色，古韵！太妙了！好得很！

 

 

      王一丁坦言，父母，包括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出生地都是老黔阳，1978年自己全家从会同农村回来后，虽然住在洪江古商城，但几乎每年清明节父母都会带着兄弟姐妹四人到托口、到小岔坡、到白土、到三里坪挂清，祭奠祖先。前些年写完《托口赋》后，一直琢磨着再为老黔阳写点什么。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况且诵者青青也是老黔阳的人，与王一丁一样，对故乡既无比熟稔、如数家珍，又心怀感恩、一往情深。

 

 

      青青说：打小就生活在黔城这座千年古镇，每天踩着哐啷作响的青青石板街走过木屋栉比的小巷；我知道镇上哪一处的马头墙上长了小树，我记得哪一处滴水的铜钱漏被泥土堵住了眼儿，我晓得哪一处的春卷最好吃，我清楚哪一家小店的米豆腐最地道！但我不知道，西门城外剃头的哑巴现在去了哪里，他家院子里的桑树，是我儿时春天最大的惦念！如今，西门城墙外，已是柳条拂堤，鸟鸣啾啾，小镇已经悄然发生了许许多多变化。但是，永远不变的是她无比淳朴的绰约风情，是我最最熟悉的黔城家乡味！

 

 

      今次有幸与一丁老师合作，品读黔城，细嚼乡味，青青感念于心！虽无法做到完美，但仍心向往之！感谢一丁先生佳文美作，感谢云山老师美图加持，感谢一丁焦阳两位老师给予的诵读配乐指导！感恩前行之路，有各位前辈善缘的鼓励！我当继续努力！

 

 

      于是，二人密切配合、用心用情，折腾了整整三天，王一丁为背景音乐、对作品的诵读风格定位等问题还专门请教咨询了好朋友、中国实力派朗诵艺术家焦阳先生，并建议青青在音乐中植入自己好朋友，民谣诗人、行吟歌手钟志刚先生的原创作品《月亮粑粑》……青青则关在家里的录音室剪辑合成，摇头晃脑，废寝忘食，三易其稿后，一部声情并茂的唯美之作终于联袂文本同步脱颖而出！

 

 

      对于为何选择古风形式进行创作，王一丁表示：我真的是怀着一脉深情来写这部作品的。表面看是论画作，实则是用一种春秋笔法以虚写实，忆梦、写景，怀人、思亲，是述说一座千年古城对后人、对今人的影响与滋养。梦中的风景，亦表兄画中风景也。而表兄的每一幅国画新作，里面所描绘的老房子、破旧街道、颓废庙宇、失意农人、农田牛羊，数十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我久客岭南的心里梦里闪回萦绕，挥之不去。

 

 

这些年我都在研究骈体文，对古风驾轻就熟，碰到同频共振的朋友，甚至可用古风在线聊天。而且，相对龙标（黔阳古称）这样一座千年古城而言，古风恰能承载其历史文化之重。全文56韵共560字，似赋非赋，谬托“歌引”，既是对我们当下幸福生活的礼赞和歌咏，也是对故乡幸福未来的祈祷和期许……